脸颊变得湿漉漉的,温祈稍微一动就能察觉到变得异样的触感。
他面前的是狗吗?为什么会咬人啊!!!
贺卓鸣贴心的用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水光,手感和他想象中一样,因为刚沾染过口腔的温度,变得温热细腻,绵软得不可思议。
“对不起宝宝,但真的不怪我。”贺卓鸣手放在他脸颊上,假模假样地替他揉着,根本不拿下来。
“你实在太好咬了,根本忍不住。”
温祈:?
他是什么食物吗!!
他刚要发作,宴会厅又有动静传来。
该死!忘了这还是个公共场合。
都怪贺卓鸣!
“滚开!”
温祈说出了自认为很重的话,然后冷冰冰地推开他,朝着电梯方向走。
他进了电梯,贺卓鸣果然也跟着迈了进来。
温祈凶巴巴的:“你不许跟着我!”
贺卓鸣感觉在被兔子挠,他老实点头:“我回我自己房间。”
温祈这才收回目光。
进度有点快了。
贺卓鸣在心里轻啧。
但是没办法,故意不回消息他就已经是在忍着了,自从在报告厅抓到人,他简直用尽了此生的定力,还要分心去应付那些人。直到刚才发现温祈不见了,他多一秒都装不下去,只匆匆说了句有事失陪。
原计划是陪温祈待几天,再循序渐进的。
不过……贺卓鸣眼眸幽幽,比起厌恶更像恼怒,所以温祈也没有那么抗拒他的靠近。
温祈刷开房门,果不其然,贺卓鸣也跟了进来。
温祈挡在门口不让他进。
贺卓鸣压低声音:“先放开,那边好像有人过来了。”
温祈立马松开手,跟做贼一样探头去看,然后被贺卓鸣半抱带进房间,还关上了门。
温祈当即反应过来:“你骗我?”
他越想越气,“你不回消息,刚才假装不认识我,然后又咬我,现在还骗我?”
简直罪大恶极。
罪名一长串的贺卓鸣只觉得他可爱得不行,刚才副优越精英的模样全然不见,他手欠地掐了把温祈的脸。
“你以为我今天怎么过来的?因为昨天通宵把工作全处理了,想给你个惊喜。”
他这点说的倒没错,直到上飞机的前一秒,贺卓鸣还在回邮件。
温祈抬眸,果然注意到他眼下淡淡的青黑,不止昨天,怕是这段时间他都没好好休息过。
他抿了下唇,“你又不用非得来。”
贺卓鸣斩钉截铁:“那怎么行,不能放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他好不容易才熬到今天,必须对温祈周围严防死守。
“我真的不能看你,多看你一秒,我怕我忍不住。”
他说的信誓旦旦,十分坦诚。
温祈哼了一声,算是勉强认可。
贺卓鸣见他态度软下来一点,这才光明正大把视线落到不远处搭在椅背上的冲锋衣,开启他的提问环节。
“这件衣服你不是说要还回去吗?”
温祈:“!”
把这事忘了。
他的确想还来着,但昨晚走出餐厅他就忘到脑后去了,回来玩完手机几乎是倒头就睡。
眼看温祈的神情几经变幻,贺卓鸣眼神冷了一点,他轻声说:“你说过立刻就还的,现在被我抓到说话不算话了。”
“不信守承诺的宝宝,应该被惩罚。”
温祈有点脸红,警惕:“你想干什么?”
贺卓鸣不语,只是低头看着他,那眼神慢条斯理的,像是在欣赏一件猎物,随时就要上来将他生吞活剥。
“先欠着吧。”他说,“你现在欠我一个要求,还有一个惩罚了。”
贺卓鸣说完,不理会用眼神抗议的温祈,径直给林方明打了电话。
“没什么,一点小事,你侄子的外衣落在我朋友房间里了,我让客房服务帮忙送到大堂。”
林方明甚至没空去琢磨这里的关系,立刻连声感谢。
贺卓鸣说不客气。
客房服务来得很快,有两个人,是温祈去开的门。
其中一个清洁打扮的拿走了衣服,另一个穿马甲的工作人员则站在门口说:“先生,这是您升级的总统套房的房卡,可以跟我们来了。”
温祈:“?我没升级过。”
工作人员也疑惑了,拿出订单问:“1735的温先生,不对吗?”
温祈:“是我呀,可……”
他突然想到什么,转回去看坐在里面的可疑分子。
贺卓鸣坦荡承认:“走吧,我帮你拿箱子?”
温祈:“我没说要去!”
贺卓鸣顺从提问:“那还住在这,我睡哪边?”
他指着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大床提问。
温祈:“你去升级的!”
贺卓鸣摊手:“那是给温先生升的。”
“那个,不好意思。”工作人员打断道,“温先生,是这样的,升级房型以后,原来的房间就不保留了,随时可能给下一位客人的。二位如果两间都需要,就尽快联系前台哦——”
他正说着,忽然对讲机那边沙沙声,片刻后,他一脸抱歉地看向温祈:“现在这间已经订出去了,保洁两分钟后过来打扫。”
温祈:“……”
他回头,身后贺卓鸣已经开始收拾他的东西了。
老板和同事还在,温祈又不能真的不住了,只好跟着工作人员到了楼上的总统套房。
只是全程都不肯搭理贺卓鸣。
温祈走在前面,他想直接暴力关门,结果贺卓鸣灵活侧身,闪进了房间里。
温祈看了他两秒,彻底爆发
“你做事能不能先问问我?”他恼火道,“不经过允许就随便咬我,现在又不提前说就让我换房间,一个两个的都这样,讨厌死了!”
贺卓鸣一凛:“还有谁?”
温祈似乎是真的有点伤心:“你不喜欢顾程言,可你现在做的事跟他没分别。”
贺卓鸣心脏顿时像被扔进了榨汁机,嗡一声丢盔卸甲,表情都凝固了两秒。
“对不起。因为如果是我订房间再邀请你,你肯定不会答应的,所以我才用这种办法。”
“我想见你,温祈,时时刻刻都想。”
贺卓鸣他声音有点僵硬,但话说得倒是很诚恳。
“而且,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已经离婚了吧?”他话锋一转,又说,“总得有人监督你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温祈刚心软一点,又被他气硬了。
“那你算什么,监守自盗?”
贺卓鸣丝毫不以为耻:“是又如何?只有我才配有。其他人倒是想盗,也不看看自己配吗。”
嚣张又傲慢、恨得人牙痒痒。
偏偏那双黑眸里执着又令人心惊,仿佛真的是为了什么无价之宝。
温祈抿了下唇,和贺卓鸣纠缠这件事是没有结果的,他的心思明显到一定程度,反而不怕被戳破。
过了几秒,他说:“那你也不能不经过允许随便咬我。”
贺卓鸣挑眉:“如果我提前问,你让咬吗?”
温祈:“当然不!”
话出口他意识到什么,顿了一下,打补丁道,“也,也分情况吧。”
贺卓鸣勾了下唇角,那幸好自己直接咬了。
但他说出来的话倒是配合得不行:“下次会问。”
总统套房也只有一个卧室,温祈本以为还要跟贺卓鸣拉锯一番,然而后者主动摘了外表扔到沙发上,没去磨他。
毕竟两个人都需要好好休息。
接下来,贺卓鸣去了分公司开会,温祈则待在房间里,帮经理和王总处理准备各种材料,处理突发情况。
林易大概是真的有自己的事情,只在收到衣服的时候问了温祈一句,然后就没再出现过。
一直持续了两天,经理和王总准备返航,温祈去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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