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会屁股痛。
“我不喜欢被弄痛,你知道的。”我别扭地抓握住他比我宽大好多的手,像泄愤一样捏了几下他的指节,然后没什么威慑力地小声哼哼,“抱着睡可以,但是……不准做别的。”
大哥深邃的眼眸里似乎闪过一瞬间的讶异。
过了好几秒,他才缓缓低头,非常温柔地低声回应我:“好,我记下了。”
我回来已经洗过澡,他倒是一直忙到现在,还没休息过片刻。
考虑到这点,我难得好心地提出愿意在客厅等一等他,之后再一起回房间休息。
主要是体谅大哥,绝不是为了顺便用客厅的大电视打会儿游戏。
大哥看了我一会儿,弯腰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调高客厅区域的空调温度,给我拿来温过的牛奶放在茶几上,又把手柄配置好递给我:“半小时,差不多吧?”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非常自然。
我算了下小关卡的时间,点点头,然后目送全程嘴角微勾的这人离开,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看起来颇为愉悦,像是预定了合胃口的美味宵夜一样。
手柄刚握热,后方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还以为是大哥洗完回来了,眼睛盯着屏幕没动,随口抱怨道:“你怎么动作这么快……等我通关了再跟你睡。”
脚步声猛地停下。
我皱眉,手指在暂停键上停了片刻,这才不太乐意地回头——
走廊的灯光下,站着的不是大哥。
而是纪骅。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不怎么在意地耸了耸肩:“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神出鬼没的,等下,你喝酒了?”
纪骅站在那儿,头发有点乱,领口微敞,露出线条格外凌厉的锁骨。平日里总是带着冰冷讥讽的双眼,此刻染了点酒意的薄红。
他眯着眼,目光沉甸甸地落在我身上,背脊挺得没有以往直,似乎连站稳都有些困难,却在下一秒如矫健的猎豹那般猛然跨过沙发边,直接伸手,抢走了我的手柄。
“你干什么!”我气急败坏,伸手去夺,反被他轻而易举地摁住肩膀。
他低头瞥了一眼屏幕,解除暂停,然后兴致不高地冷冷开口:“通关了就可以一起睡觉,是你自己说的。”
屏幕上的黑龙才刚苏醒,便被纪骅操纵角色拖下王座斩杀,甚至还用特效炫技了一番。
这可是不会刷新的BOSS!
“纪骅!谁让你碰我存档的!”我这下彻底急了,不管不顾地扑过去抢,却被对方一把压倒在沙发上。
纪骅的手牢牢扣住我的腰,将我禁锢在怀里。他跟我面对面贴得很近,话语间带着一股烈酒才有的凛冽气息,让我不敢想象他喝了多少。
“纪青逸,你这几个月都很少陪我。”
“胡说,我明明——”
狡辩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唇突然压下来,重重擦过我的耳侧。滚烫的气息如火焰般撩过脖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危险与暖昧。
不仅如此,他的手掌还从腰缓缓游弋到我的腿间,不轻不重地一捏。
我被他过于放肆的举动给惊到,挣扎的力道一下子没有了,浑身僵硬,委屈地蜷成一团微微发抖,想哭又不敢哭,想骂又不敢骂,完全被钳制在他手心:“二……二哥……”
纪骅被我叫得好像还挺满意,指尖缓缓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表情看:“还是现在乖,知道要回家,也知道老老实实喊我哥,再多叫几声。”
太恶劣了!
仗着喝了酒听不懂人话,一回来就这样欺负我!等大哥过来,我要让大哥帮我狠狠收拾他,家法伺候,然后关禁闭!
我在心里给纪骅安排了数不尽的惩戒。
但现实里,我只能又气又怂地被对方压着为所欲为,微微喘息着,动弹不得:“二哥……”
纪骅伸出两根手指,跟对待毛绒玩具似的捏了捏我被气红的脸,然后沿着我的胸口一路向下滑动,指尖缓慢却准确无误地抵进让我头皮发麻的凹陷处。
我眼眶一红,气得张口咬他。
明明脖子上见了血。
但纪骅却像没有痛觉似的。
“继续喊,然后,自己伸手揉。”他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言简意赅道,“我要看你把自己玩哭的样子。”
———
小剧场
关于捕捉小逸的攻略
大哥:在对方有警觉心的时候不能直接下手,因为会被很生气地又挠又踹,但如果先温和地摸一摸,顺顺毛,实施捕捉的难度就会直线下降,反应也很可爱 :)
二哥:不是直接上手抓就行了吗?
小逸:无能狂怒地炸毛.gif
第二百五十二章
我哪里肯做这么羞耻的事,抬手就给了纪骅一巴掌:“不要!”
他低头抓住我的手腕,不轻不重,却让我动弹不得。
“脾气真坏。”纪骅的声音带着沙哑,“还敢打我?该罚。”
这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含着几分醉意,更多的却是让我无处遁形的逼迫感。
我的后背紧贴沙发,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用无力的话语来威胁他:“你欺负我的话,大哥会收拾你的!”
“他现在又不在,没法护着你,所以……你不该好好听我的话吗?”
纪骅讲的歪理让我又羞又气,偏偏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弯下腰靠得更近,甚至伸手,拨了拨我因为挣扎而散乱的头发。
被纪骅亲了几下,掐着大腿往两侧分开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打的什么主意。
这混蛋居然真的想在沙发上做?
我耳朵一瞬间羞得通红,气恼至极地用力踢他,想让他稍微清醒一点。
只可惜,无济于事。
这人身上的酒味浓得我胆战心惊。
而且我的力气比起他实在太小,与其说是在反抗纪骅,不如说是被他纵容着,玩一场狩猎游戏。
宽松的睡衣没几下就被大手扯开了,兄长可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全都被炙热的手指和唇舌碰触了个遍。
纪骅清醒的时候还算个人,我以前跟他说不要,让他滚远一点,他还会听进去,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可一旦失去理智,就凶得我完全招架不住了。
我仰面躺在纪骅身下,被这人在我身体里搅弄不休的手指弄得喘不上气,含着眼泪呜咽:“唔……啊……”
熟悉的,让我羞于承认的快感在迅速扩大。
如野火燎原。
我无意识地舔了舔被亲肿的嘴唇,望向纪骅不知何时已然发暗的黑眸。
我只是很正常地看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意味,那人却不知发什么疯,深吸一口气蓦地抬高我的双腿,然后俯身挺腰,毫无征兆地用力顶了进来。
随着对方过于突然的顶入,我的身体猛地绷紧,几乎是被迫地死死绞缠住一寸一寸抵进来的那根器物。
我张开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的黏腻哭喘,支离破碎。
为什么……要一下子插进来……
好胀、胀死了!
不喜欢被这么粗暴地对待。
我怎么都想不通,委屈非常地缩起肩,然后在一次重过一次的蛮横顶撞里被欺负得呜呜直哭,抖得停不下来。
纪骅好像被我哭得有点手足无措。
他很艰难地停下动作,沉默了会儿,然后把不想看见他的我翻过去,从肩膀一路亲到后腰,笨拙又生硬地试图安抚:“我接下来……轻一点。”
谁允许他接下来还做啊!
我不听他的,哆嗦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努力抓住沙发最边上的扶手,不顾一切地驱使膝盖往前爬,竭尽全力远离身后那根尺寸过于可怕的凶器:“你不滚……我滚……呜呜……”
像这样跪趴着膝行很不舒服,但是比起被拘在怀里挨操,跟动物一样四肢并用的难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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