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尔南更是狠狠一颤,脸色微红,繁殖细胞的味道弥漫,然后被利诺捕捉到。
利诺的神情瞬间变得无比复杂,他张了张嘴,又闭上嘴巴,又张嘴:“你……”
“抱歉冕下!”洛尔南窘迫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立刻去清理。”
叹了口气,利诺拍拍洛尔南的肩膀,同情道:“没事的,洛尔南,早泄不是病。”
洛尔南脸红脖子出:“冕下,我不早!”
利诺更加同情:“嗯嗯,你不,你很健康!”
他稍作补充:“我可以帮你找那方面的医生看看。”
利诺的治愈对这种事情无能为力,但看在洛尔南是他未来的得力属下的份上,他愿意为洛尔南找些好医生。
就是不知道,虫族有没有男科医生……好像没有?但没关系,利诺想,他可以用他虫母的身份,培养出一个男科圣手来!
洛尔南无奈闭眼:“我只是……冕下,我只是太兴奋了。”
他的蜜液被利诺吃干净,他的翅膀被利诺舔舐……这本身对洛尔南来说就是一种另类的抚慰和快了。
而利诺无意中落在他鼻尖的吻,就成了快乐宣泄的催化剂。
洛尔南敢打包票,就算定力再好的虫,也会像他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繁殖细胞。
利诺再次点头,只是同情的目光一点都不减。
坏了,利诺真的误会他了!洛尔南总觉得,这次他要是不解释清楚,那虫夫的位置怕是会离他越来越远。
咬咬牙,洛尔南拉过利诺的手,吐出一口热气:“冕下,您可以……摸摸看,我、我很持久,可以满足您……”
利诺怀疑地蜷缩起手指。
……
不知道多少分钟后,一股白光在手心浮现,将被磨得微微红肿的手心治愈。
场面狼藉。
原本坐在床上的利诺,此时被环抱在洛尔南的怀里,而洛尔南大喇喇坐在刚打扫干净的地面上,充当利诺的坐垫。
洛尔南衣衫凌乱,胸口起伏,锻炼得很好的肌肉若隐若现,结实的手臂环绕住怀里的利诺。
利诺的耳朵很红,不是害羞,他好歹也有了些经验,不至于那么青涩。
那耳朵纯粹是被激动的洛尔南咬的,说是咬,更多的是吻和舔。
红色的痕迹从耳朵一直蔓延到利诺的上半身,便于行动的上衣只剩下一点挂在青年的手臂上。
贪婪的雄虫逮住合适的机会,将漂亮的虫母舔了个遍,像只真正的狗,恨不得时刻含住主人的一块嫩肉,展示自己对主人的强烈感情。
洛尔南的耳朵同样很红,但不同于利诺的外部因素,他完全是事后的羞涩。
他摸了摸利诺的白发,发尾的粉已被汗水染湿,颜色深了几分。
“冕下,我真的不早。”洛尔南讨好地重复,“您应该知道了。”
利诺没好气,眼皮都懒得掀开,敷衍道:“啊对对对,你最厉害了!”
手心的红是最好的证据。
小虫母浑身懒洋洋的,同样被吸吮过的脚带着吻痕,踹了下洛尔南的小腿:“去找水,我要清洗。”
洛尔南用干净的布料严密裹住了利诺,吃饱的雄虫带着明显的餍足:“利诺先休息,我很快回来。”
简陋的小屋被雄虫用有限的工具布置得相对舒适。
亲密虽然舒服,但利诺却很容易累,这种累,是快乐到极限的疲倦,也是精力流失太多的劳累。
留下一点的精神力,利诺闭上眼,被泪水打湿的浓密睫毛微颤,直至陷入熟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利诺醒来,大脑发空了几分钟,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做了什么。
利诺捂住头,深刻质疑自己是否是传说中的昏君,怎么一见面就把洛尔南给吃干抹净了……
不对!
利诺反应过来,不是他吃洛尔南,是洛尔南吃他!
他只不过,犯了一个虫母都会犯的错误!
……好吧,他错了!
虚心的小虫母试图理直气壮地说服自己,但并没有,他在床上滚来滚去。
利诺又想,本宇宙意识早就说了,他的种族结构就是这样的,他毕竟肩负了整个种族的繁衍使命。
利诺自己把自己给哄好了,甚至不需要其他虫的安慰,心态积极坚韧。
小虫母叉腰,他就是这般的好虫!宇宙意识都夸他是最好的崽崽呢!
“砰砰砰——”
房屋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利诺收起精神力的保护后,听得更加清楚。
担心是怪物入侵,利诺打开门,除了洛尔南的气味,利诺闻到了伊戈提安的气味。
同时,他也看到了正打在一起的洛尔南和伊戈提安。
不是怪物入侵,是伊戈提安找来了。
利诺放松下来,朝满眼怒意的伊戈提安和警惕应战的洛尔南招招手:“先别打。”
洛尔南很听话,虫母不让他打他就收起武器和尾钩,关心地问:“冕下,您有哪里不舒服吗?”
利诺的治愈能力不是白给的,回应了洛尔南后看向伊戈提安:“怎么打起来了?”
如利诺猜的一样,率先进行攻击的正是伊戈提安,伊戈提安捂住手臂的划痕:“没什么,和这位……侦察兵切磋一起。”
洛尔南掩住脸上的伤口:“没错,我在和伊戈提安阁下切磋。”
他的嘴角讥讽勾起,该死的二军军长,招招朝他脸上砸,恨不得毁他的容!
不过伊戈提安的做法错了,利诺可不会以貌取虫。
伊戈提安扬起扭曲的微笑,事实上,他破防了,在见到充满洛尔南气味的利诺时,彻底破防。
要知道,那些同僚虽然不愿却也在让步给他制造机会,这才让伊戈提安有了更多时间跟在小虫母身边
眼看着终于能拥有虫夫的资格了……结果一扇迷雾之门不止分开了他和冕下,还让另外一只虫捷足先登。
伊戈提安认识这只黄蜂,他们曾经一起跟随刚觉醒的虫母关过门,记得是叫洛尔南。
——一只卑鄙无耻的黄蜂,心眼不少,抢占了最先喂食冕下的资格,也曾半夜偷溜进冕下的房间!
伊戈提安很想写一个大大的“怨”字。
利诺一点没信这两虫的说辞,他两只眼睛都看到这两只虫彼此之间冒出来的电花了。
轻咳一声,利诺冷声提醒:“你们忘了吗?我不喜欢无所谓的争斗带来的死亡。”
伊戈提安和洛尔南瞬间收拢杀意。
“冕下说的话,我每一个字都记得。”伊戈提安憋屈至极,勉强笑道。
洛尔南连忙跟着:“我不会做任何冕下不喜欢的事情。”
利诺浑身很清爽,应该是他睡着的时候,洛尔南找到水给他清理了。
他走到种植雾门的田边,那根绿色的芽生长迅速,经过一晚的时间成了粗壮的小树。
利诺眨眨眼,从意识海里看了眼结满虫蛋的虫树,又看了看雾门生长的小树,陷入沉思。
这怎么……和他的虫树有些相似,就是颜色不一样?
第89章
手指摸上这棵植物的枝叶,一股与抚摸虫蛋相似的亲近感传入意识海,带动意识海内的虫树都在轻微摇晃。
利诺触电般收回手,倒退好几步,被跟在身后的洛尔南接入怀中。
洛尔南冷冷瞥了眼那棵绿色奇异的树苗,关切地询问:“冕下,这东西有问题?要不要砍掉?”
利诺连忙阻止:“不用。”
他望着缩小版的虫树,用一种奇异的语气,对洛尔南和伊戈提安语重心长:“或许,你们要有弟弟了。”
又或者儿子,无所谓,反正虫族只有虫母和他的子嗣这一种关系。
洛尔南和伊戈提安满脸问号,虫族哪里有什么兄弟关系?
利诺指着这棵由种子生长出的绿植:“这就是。”
短暂的经惊讶后,利诺又觉得自己很厉害,不愧是他,连雾门都能种成他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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