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一会儿你就别回来了,明天直接去上课。以后我再给你解释。”江言回复。
金丞只听到江言和别人打电话,但具体说了什么他听不清楚。车到东校门,他软脚虾一样跟着江言下了车,那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校门口,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然后他怎么回来的,就不得而知。
等到意识再一猛子唤醒,他只看到了宿舍的床。原来自己已经回宿舍了,那就放心安心地睡觉吧。
就这样,金丞还记得自己脱了队服外套的拉锁,把两只鞋踢掉。祖宗家法不能忘,再困再累他都没忘记拉开小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肚脐眼。昏睡之前他忽然有了一个感念,那就是为什么有人说睡前喝一点赛神仙。
只要不是喝大酒,微醺后再沾枕头,真舒服啊。
他沾上了,也睡着了,再醒来后首先产生了地理位置和时间的混乱。床帘拉满,他像是在一个独立包间里,窗外不像是白天,天色都暗下来了。自己这是直接睡了一圈?睡到第二天早上凌晨?
是不是要起床早训了?金丞动了动手臂刚准备撑起来,竟然发觉……自己的手腕被捆了?
是一条很柔软的红绳?
这这这……金丞动动腕子,意识开始快速回笼。他喝醉了,和江言一起回到宿舍,然后睡觉。他不记得自己和别人说过话,怎么会有眼前的绳子呢?所以现在究竟是几点了?自己身在何方?
“你醒了?”一个声音传来,鬼色森森的。
是江言?江言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金丞看向床尾,才发现那人就坐在那里,浅笑着,旁边还放着一个……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你……你在我床上干嘛?我踹死你啊!”金丞的警铃开始拉响,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不妙。
“所以你现在醒来了么?”江言将一只手放下来,像是被金丞刚才那一句话震慑,顺从地摸着他的膝盖,“你的意识清醒了么?”
“老子早就醒了!”金丞动动腿,才发现脚踝也被捆着呢。他用力地看过去,脚踝上也是一条红绳,他不干了:“你快给我解开!”
“所以你现在是完全清醒的吧?”江言只是问这个,秀色可餐,他已经等了很久。
“我当然醒了,你快给我解开,别搞这没用的小动作。”金丞用牙咬住腕口的绳子,试图将上头那个疙瘩扯松。但那个疙瘩就仿佛那晚拴住自己的黑带,看着很好解,实则相反,只会越挣扎越紧。
江言慢慢地调整着他脚踝上的红绳,用最轻的语气说最要命的话:“别挣扎了,我系上的绳子只能我来解。你再动就会扯疼自己,不如听话一点?”
这样的江言是金丞没见过的,金丞倒是不怕,只是奇怪:“大小姐,我又招你惹你了,你连绳子都准备好要折腾我?你怎么和我哥似的,只不过他用手铐……”
“在床上,别提你哥,晦气,我不喜欢。”江言捏了下金丞温暖的脚心,将手搭在旁边的东西上。私人订制的盒子有感应装置,随着江言的手指贴近,那上面亮了一盏灯。
随后整个箱子的棱角都亮了起来,还是不刺眼的暖光。
在灯光笼罩下,金丞可算是看清楚它,但还不如看不清楚呢。这怎么这么眼熟?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
不对,自己肯定在哪里见过!
这不就是孤君在网上发过照片的订制工具箱!
“你是……你!”金丞立即坐了起来,精神层面好似惨遭刷机,思路都出现了bug!
这是孤君的东西,为什么会落在江言的手里?反正他是不相信两个人这么巧买了同款,唯一的答案就是……孤君就是江言!
在网上发布作品的绳艺艺术家,一双美手的完美拥有者,就是这个天天和他一起训练、比赛的江言!
“对,就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凑巧。这可是你亲手选的箱子呢,喜欢么?”江言俯身就将金丞亲住,舌头湿淋淋地蹭着他的上颚。金丞愣神,躲闪不开,从坐着被压倒成躺着。
一股冲动油然而生,莽撞地冲击着他的大脑和身体。等等,孤君和江言是同一个人?那他们平时聊天……
金丞的呼吸都热起来:“你居然……你居然就是孤君?你为什么骗我?你……你好变态啊!”
“我?变态么?还好吧。”江言放开了他,跪在金丞的旁边抚摸他颤抖的嘴唇,然后又用手掌卡住了金丞的脖子,“嗯,尺寸很合适,我没买错。”
金丞狠狠地打了个哆嗦。“等一下等一下,你为什么要骗我啊?”
江言坐起来,打开两扇门的工具箱,率先拿出了一张消毒纸巾。他像给古董做清洁那样认真清理双手,垂着眼睛,开始为小时候的自己讨个说法:“你还记不记得,你4岁时参加跆拳道幼儿组的比赛,打趴了一个5岁的小男孩?”
金丞像是被江言顶在床上,含糊不清地说:“啊?”
“忘了是么?那我帮你想起来。”江言的手掌抚上金丞的脚背,将他的小腿拉到自己的怀里。
金丞开始大口喘气,他想起来了,自己不止用骗术把那个小男孩打趴了,还打哭了。
“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江言不停地揉着他的脚踝,“你把那个小男孩打趴了,还非要请他吃脚脚?这是你当时说的吧?”
“对对对,是我说的,但是我怎么……真的是你?等一下,你到底是谁?你是孤君又是那个小男孩?你怎么身份这么多?我警告你,你先把我放开,我这个人很变态的,一会儿做出什么事情来你招架不住……诶诶你别脱我裤子!”金丞抬脚往上一缩,目光瞥向那精致的工具箱。
他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这他妈是工具箱?你弄了个慎刑司回来?”金丞绷紧了身体。
第73章 我是变态你乖一点!
江言的身上还有一股子药香。
乍一鼻子闻, 还以为是哪家中药铺子里的美人要以身相许,但现实却让金丞大跌眼镜。光线柔和,笼罩着工具箱也充满了小小的床位, 像个爱欲牢笼。
牢笼里还自带刑具?金丞看着他擦手那温柔的神情,就知道江言要动手了。
“你是精奇嬷嬷吗?你把慎刑司搬过来干嘛?”金丞还想着打哈哈糊弄过去, “别闹了,宝贝儿你快点给我解开。没有必要搞成这样, 是吧?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
“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还敢说这个?”江言将自己的手擦干净了,开始给金丞擦擦脚。湿纸巾一张一张得用, 还是温热的, 可见他准备得多充分。但金丞受不了啊, 谁能接受被人按床上软硬摩擦, 他又不是白长双腿。
更何况,还是这样擅于踹人的一双腿!
大腿肌肉刚开始有收缩的趋势,江言就将他的脚踝按住了, 提上来在脚背上咬了一口,那股子忧郁的气息席卷而来:“你明明知道咱俩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还跟我玩儿这个?”
“我玩儿?”金丞一阵无辜, “我没玩儿你啊……”
“你还敢说?”江言的手指持续用力, 刚好卡住了金丞的足三里, “你亲没亲过我?”
金丞舔了舔嘴唇,只好承认:“亲过。”
“摸没摸过我?”江言逼问。
金丞再承认:“摸过。”
“都摸哪儿了?”江言咄咄逼人。
金丞哭笑不得, 自己这是摊上大事了。“哪儿都摸了……”
“那你干嘛还不给我名分?”江言的手顺着胯骨, 摸到了金丞的腹部。布料之下, 那形状美好的对称腹肌触手可得,漂亮得不可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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