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这里的学生, 你不能……”
躺在地上的德鲁斯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说出这话的家伙。
就在德鲁斯转头看去还没来得及想更多时,DareDevil已经一步一步走向他们。
像是机油一样的化学品味道从前面几个人的身上散发出来,面罩下,马修因为这样的味道皱着眉。
“能保护你的可不是你的身份, ”他站在四个人面前,精准将其中贩卖毒品的两个从里面拎了出来,紧接着狠狠地将他们撞在一起。
至于剩下的两个人。
他们惊恐地后退,随后转身就跑。
马修将手里昏迷的两个人扔在地上,随手将收起来的短棍朝着他们甩出去。
德鲁斯一直关注着DareDevil的眼神下意识跟着DareDevil抛出去的短棍看向跑出去的两个人, 又跟着击中目标后回旋着的武器回到DareDevil身上。
一开始的五个人全都被DareDevil打倒。
只剩德鲁斯还清醒。
“你……um……Dar……”德鲁斯莫名激动,结巴着不知道说什么, 为了不在DareDevil面前显得太蠢,他捂着刚才被揍了两拳的肚子低头咳嗽几声, “咳咳……”
没有管心跳加速还假装咳嗽的德鲁斯,马修直接离开。
借着咳嗽掩饰结巴, 德鲁斯在心里默念了两遍感谢的话之后才深吸一口气:“DareDevil, 谢谢你救了我!”
他抬起头, 面前早没了那个穿着暗红色紧身制服的男人的身影。
“……”早不结巴晚不结巴, 偏偏这时候结巴!德鲁斯郁闷地拍了下地面, 单手捂着肚子站起来。
马修能听到,也能感知到。
不过他通常不会在不需要过于关注的地方放太多注意力。
等听到德鲁斯捡起手机打了报警电话之后, 他就再也没关注那里。
-
周一上午的某节课。
马修坐在靠后的位置走神。
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总是时不时出现在他脑海里,关于蝙蝠侠的,关于提姆的,甚至是雷德·莫瑞和那个小男孩儿麦克。
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些。
教授的PPT停在了最后一页,他开始说一些课堂之外的话。
“关注社会事件,从社会事件里运用你所学的,虽说与亲自参与还是有不小的差别,但总要避免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理论派]。”
哥谭总是有很多案件能拿来当作课堂案例。
比如最近的菲斯克。
克莱尔依然能从家里得知很多内情,课堂讨论的环节里也跟马修说了很多。
大概是见闻足够宽广,克莱尔总能想到更实际的问题:“如果菲斯克真的是一个犯罪组织的首领,他会老实等着法庭审判吗?”
当然不会。
虽然早知道克莱尔是个有正义感的人,但马修还是沉默片刻:“这不是我们现在该关心的。”
克莱尔叹了口气:“谁来关心呢,义警?”
“蝙蝠侠,罗宾,现在又多了个DareDevil……”克莱尔并不排斥义警,但私人超越法律对罪犯做出惩罚也不见得是多正确的事,“哥谭还真是热闹。”
“听起来你似乎并不赞同DareDevil……”马修多少在意克莱尔的看法,毕竟他们是朋友,不过为了避免指向太过明显,他还是加了后半句,“这类义警的存在。”
趴在后面一排因为挨了揍肚子还在疼的德鲁斯听到某个代号突然坐直了身体,他狐疑地看着克莱尔和马修:“你们在说DareDevil……的坏话?!”
马修清楚听到德鲁斯开始气愤。
这里或许有个人应该因为有人说DareDevil的坏话而生气,但马修觉得那个人绝对不该是德鲁斯:“……”
“你气什么?”克莱尔总是能见到德鲁斯莫名其妙生气,像是情绪不稳定。
过去的几天里德鲁斯一改上学期对马修的针对,像是完全当马修不存在,克莱尔还在奇怪,以为他一个假期的时间突然成熟,现在看来是错觉。
“我气什么?”德鲁斯气死了,“DareDevil要不是为了保护哥谭,怎么会去做义警这种危险又辛苦的工作!”
“……”
马修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被维护而不觉得高兴,只觉得尴尬。
“你也说了是为了保护哥谭,”克莱尔可不会说这种人的坏话,只是觉得这样的责任不应该转嫁给义警,“我只是希望有一天城市不需要义警来保护。”
说完这些,克莱尔继续看着德鲁斯:“但你气什么?”这是克莱尔第二次问这个问题,她还补了一句,“你是DareDevil的崇拜者?”
德鲁斯呼吸加重。
“马上下课了,”马修迅速打断了他们两个的对话,他推了推墨镜,转身又朝向前面,将手放回桌面的盲文书上,“还是接着讨论菲斯克吧。”
“是又怎么样!”德鲁斯十分干脆利落地承认,“我就是DareDevil的崇拜者。”
“……”马修的手指扣在纸张上。
德鲁斯还没说完:“别再让我听到你们说他坏话。”
克莱尔沉默地转回来,她并没有减小音量:“看来德鲁斯已经把当初关注你的精力转移到关注DareDevil身上了,幸好DareDevil本人不在。”
后面的德鲁斯冷哼一声,始终记得上学期自己怎么被默多克耍了的德鲁斯不满至极。
“谁会关注马修·默多克。”这个骗子。
“别把他跟DareDevil放在一起。”
马修和DareDevil里,克莱尔站马修,她没忍住又转身回去:“谁会关注马修·默多克?”她以疑问的语气说,“你觉得呢。”
马修在沉默中打开腕表表盖,摸了摸现在的时间,听着指针活动的声音,内心倒数下课时间。
-
拘留所里,乔尔·科顿再次见到了菲斯克。
菲斯克先后检查了会见室的所有角落,甚至桌面下,椅子下,然后搜了乔尔·科顿全身,连他的鞋底都没放过:“为了避免窃听。”
律师会见他的当事人是不受任何监视的,因此这间会见室里并没有任何监控以及类似的设备。
确认过没有异常之后,他们的对话才真正开始。
“菲斯克先生,地检已经正式向法院起诉了您,暴力性罪名多达三十条以上,”乔尔·科顿已经接到了传票,“组织的所有活动都证据确凿,而雷德·莫瑞又能将您的身份钉在首领这个位置上。”
即使乔尔·科顿能挽回些什么,但这些罪名确定下来的刑期加起来也足够菲斯克在监狱里待到死:“留给我们能解决雷德·莫瑞的时间不多了。”
乔尔·科顿已经提前联络过负责菲斯克案件的地检办公室,说要查阅证据。
但证人并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
尤其是这种证人拒绝见面的情况:“我正在想办法联络他,找到他的藏身地点,或者引他出来。”
菲斯克相信乔尔·科顿过来不是为了跟他说这些废话的:“成果呢?”
“……还在努力。”
“不过我已经找到了最近偷渡到这里的十几个雇佣兵,给他们配备了组织里最先进的武器,”乔尔·科顿没有亲眼见过雷德·莫瑞的能力,但人类总是没办法抵抗热武器,尤其是火力强劲的热武器,“只要雷德·莫瑞露面,绝对不会让他逃走。”
菲斯克皱着眉:“这就是你的能力?”
直面过雷德·莫瑞的他知道那个男人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不过时间紧迫,菲斯克压下烦躁:“要对付一个人,就要抓到他的弱点。”
“您知道雷德·莫瑞的弱点?”乔尔·科顿当然知道这样的道理,但他对雷德·莫瑞实在一无所知,“我以为他身份神秘。”
“他确实身份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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