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忍住弯了一下唇, “这样啊, 那我们一起走吧, 如此便不会有人再找你了。”
孟疏平想拒绝,但又找不到好的理由, 于是他只好僵硬的点点头, “那好吧。”
两人一起走出宫, 一见到自家马车,孟疏平就松了一口气, 可算到了, 他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看向江辞壑,“那我就先上去了。”
江辞壑点点头,不料孟疏平刚上去,就见江辞壑也钻了进来,他十分诧异,“你怎么也进来了?”
江辞壑坐到他身边,“我的马车在来的路上坏掉了,蹭一下你的。”
孟疏平无语的看着他,【他就扯吧,他一个王爷的马车,能这么容易坏吗?他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揭穿他啊? 】
他嘴唇一张,“那你要不要吃点心?”
【可恶啊!他是料定我不会揭穿他吗? 】
江辞壑不由自主一笑,“好啊。”
孟疏平本来是没话找话,见江辞壑这么说,便只好拿起一块点心递给江辞壑,随后,他又自己吃了一块。
江辞壑垂眸看他,只见孟疏平的两颊鼓起,吃的十分香甜,江辞壑的喉结动了一下,莫名想到一个词,秀色可餐。
一时之间,车厢内十分安静,只余下两人吃东西的声音,孟疏平悄悄看了一眼江辞壑,【要不,就负责一下?怎么说我也不亏吧?毕竟他颜值还挺高的,每天看着也赏心悦目啊! 】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这么随便呢?这么大的事儿总不能这么草率就决定吧?万一将来后悔那怎么办? 】
【不过话说回来,他人也蛮好的,还有钱有势,我赚了呀! 】
【唉,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坎,我又不能为了钱对他负责吧?那我成什么人了? 】
江辞壑暗笑,孟疏平这纠结的样子,也太好玩儿了吧?他凑近孟疏平,“你脸怎么这么红?”
孟疏平心头一跳,立刻往后缩去,然而他背后是车壁,退无可退,于是他只能僵硬的贴在车壁上,“是、是吗?可能是、是我喝酒了吧?”
他双手一推江辞壑,【不是,他怎么老搞突然袭击啊?吓的我心跳都快起来了。 】
江辞壑正要再说话,不料马车猛的摇晃了一下,他迅速将两手撑在孟疏平的身体两侧来稳住身体,但还是猛的前倾和孟疏平的脸贴了个正着。
孟疏平呼吸一滞,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他忍着酥痒,微微推开江辞壑,“怎么回事?”
然而他刚说完,马车又是一个剧烈的颤抖,甚至开始不停的颠簸起来,江辞壑迅速将孟疏平扣到自己怀里,然后扬声问道,“外面什么情况?”
孟疏平猝不及防撞到了江辞壑的身上,与此同时,被江辞壑握住的腰部也隐隐有些发烫,他极力忽视心中的异样,就听兴来惊慌的声音传来,“昭王殿下,少爷,这马不知道怎么回事,失控了,马车好像也有点问题。”
话刚落,马车就猛然向旁边倾斜了下去,由于两人本就抱在一起,此时更一齐往那边滚了下去。
孟疏平紧紧闭上双眼,可让他意外的是,想象中特别疼痛的感觉并没有到来,但与此同时,他却听到了江辞壑的闷哼声,他当即就想问问江辞壑怎么样了,可江辞壑搂的太紧,再加上马车颠簸的厉害,他根本开不了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马突然停了下来,凌风几步走到车厢前掀开车帘,“王爷你们没…”
江辞壑和孟疏平此时还维持着抱在一起的动作,他们双双抬头,凌风迅速放下帘子,“打扰了。”
孟疏平:“哈?”
【他打扰什么啊?还不赶紧把我们拉出去! 】
他一骨碌起身坐起来,“我们先出去吧。”
得知江辞壑和孟疏平乘坐的马车出了事,江辞壑还因此受了些伤,乾祐帝十分震惊,“什么?老七受伤了?严不严重?”
来禀报的人连忙道,“回皇上,昭王殿下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乾祐帝还是不放心,“走吧,我们去看看。”
……
昭王府,江辞壑端坐在椅子上,请来的李太医正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然而李太医刚挨上江辞壑,就见江辞壑的表情十分痛苦,“嘶…你动作轻一点。”
李太医懵逼,他动作已经很轻了吧,至于疼成这样吗?于是他只能把动作放的更轻,然而他刚有所动作,江辞壑又是嘶了一声,“要是不行,就换别人来。”
李太医:“……”
还重?宫里的娘娘也没他这么娇弱吧?
孟疏平不自觉的揪起衣服,脸上的表情万分担忧,【嘶…他竟然伤的这么严重吗?光看他的表情就觉得好疼了,是不是这位太医的手重了啊? 】
然而他刚看向李太医,就对上了李太医试探的眼神,“要不你来?”
孟疏平愣了一下,“啊?”
还不等他回过神,他就被李太医拉到了江辞壑的面前,他只好接过李太医手中的东西,然后看向江辞壑,“那我来?”
江辞壑矜持的点点头,往他这边靠了靠。
孟疏平凑近伤处,用他能做到的最轻的动作,往江辞壑的身上涂药,一边涂还一边小心翼翼的吹几下,江辞壑感觉被孟疏平碰的地方痒痒的,他要用最大的忍耐力才没笑出来。
好不容易上完药,孟疏平一抬头,就对上了江辞壑带笑的眼睛,他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好了。”
刚上好药,乾祐帝带着一群人就走了进来,“老七,听说你受伤了?”
江辞壑赶紧站起来,“没什么大事,父皇不用担心。”
乾祐帝上下打量了一下江辞壑,见确实无大碍,这才放了心,“怎么回事?”
江辞壑解释道,“就是我们乘坐的马车突然失控,在街上狂奔起来,马车也坏了。”
乾祐帝脸色凝重,“是有人干的?”
江辞壑看向凌风,凌风便道,“回皇上,是马车的车轴被破坏了,马似乎也有问题。”
孟疏平也才知道这个消息,他十分震惊,【什么?这事儿是人为?好家伙!到底是谁想谋害我? 】
他嚯的一下看向江辞逸,【难道是他?我就说他怎么好端端的会向我示好,肯定是故意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就害死我吧? 】
【是了是了,他上次坐牢也有王爷的原因,他肯定对王爷也是怀恨在心吧?今天我们要是真出事儿,那岂不是一箭双雕? 】
【啧啧啧,怪不得他妹妹对我态度那么恶劣,敢情是知道他是装的啊! 】
江辞逸一呆,怎么又扯上他了?这关他什么事啊?发现乾祐帝和其他人也纷纷审视的看向自己,他不爽道,“你们都看我干什么?难不成怀疑是我干的?”
孟疏平更怀疑了,【不是他的话他慌什么?是他,绝对就是他! 】
江辞逸欲哭无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又不知道七弟会上孟员外郎的马车,更何况我和孟员外郎真没那么大的仇,要说有仇,五弟和孟员外郎的仇更大!”
【说的也是。 】
孟疏平立刻看向江辞安,【要说有仇,他和我的仇比宁王大,这样看,好像他的动机是大一些。 】
江辞安觉得自己冤的不行,“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和孟员外郎是有过节,但我都已经坐过牢了,已经老实了!”
他惊慌的一指刑部尚书曹介,“要说动机,我看曹大人也有这个动机!他当初也和孟员外郎有过节。”
孟疏平又转向曹介,【莫非就是他?说起来,他以前可是老针对我了! 】
曹介一惊,飞快否认,“没有,我没有!我要是看不惯孟员外郎,也只会在差事上为难孟员外郎,绝不会使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孟疏平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是,难道在差事上为难我就很光明吗?我就说我怎么老接到棘手的案子,原来都是他在针对我! 】
曹介迅速转头,心虚的不敢对上孟疏平的眼睛,与此同时,他还飞快甩锅,“依我看,这种下作的手段,比较符合施大人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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